夏虫不可语冰

入住爱发电

【原神乙女】坦白

.其实就是你因为他们的过往落泪小男朋友慌手慌脚地安慰罢了。其实有很多自己对角色的看法,理解和私心,所以不能算爽文就是了。

.内含温迪/迪卢克/魈/散兵

.角色属于米哈游ooc属于我,文中妹统一叫旅行者。






温迪


  “旅行者!”风将令你心安的声音送至你的耳畔,来者似乎生怕自己的出现不能带给你惊喜,趴在你肩头又轻轻呼出一口带着蒲公英酒香的温热气息,惹得你一阵颤栗,却依旧倔强地扭着脑袋不愿意正脸看温迪。


  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温迪只当你是沉醉于摘星崖的美景中,毕竟没有多少自保能力的你被牢牢保护了起来,很少有机会欣赏到这样的夜景。


  “我带了蒲公英酒哦~要不要一起试试啊……不对,你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哦,要让那死板的酒庄姥爷知道了我可没好果子吃……”温迪调笑着将酒瓶在你眼前晃了晃,却在顷刻间被你颤抖的声线拉回理智。


  “温迪……”你带着哭腔的声音回荡在风中,一次次撞击着温迪的心弦。这可是他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宝贝啊。然而质问欺负对象和安慰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你扭过哭得双眼红肿的脸望向他那双碧眼,似乎想看透他眼底的深邃。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你就是巴巴托斯。”你深吸一口气,本想平复心情却又将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逼出,温迪也只能慌里慌张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替你抹去泪痕,眉间满是心疼的神色。


  “也许是因为知道作为神的您失去的唯一挚友和那之后两千六百年的沉淀吧。但我自己其实才再清楚不过的,是因为,作为巴巴托斯的您已经担起了和友人那从未说出口的愿望,要代替他行走于世间山河,带去可贵的自由。”你伸手握住了温迪抚在你脸颊上的手,眼角的红晕和忧郁的漆黑夜空交相辉映。你指尖的冰凉也清清楚楚地传达到了温迪心底,“但我更希望——”


  “我更希望你能作为温迪肩负起我的愿望,因为你,那将会是个乘风而起的心愿,就像多年后的你依旧会在无风之地为每一位旅者奏响的高天之歌。”


  温迪似乎从没想过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你心思却细腻到去涉足了他都不敢再揭开的伤疤,谁知道你独自在多少个夜晚满腹心事泪流满面,只是因为几乎告别神位与过去和解的他。从来都是风神无私地眷顾着每一位信徒,却从没料到来自异世界的旅人会触碰到他最深的柔软,那是他层层笑颜包裹着的过往,是他接受却又不得不因此悲哀的回忆。


  片刻后,见你抽泣着停下了述说,温迪反握住你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的心口——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颗炽热的心脏,不是神之心,不是友人,是温迪,只是温迪。


  “旅行者,你要知道,旅途是会有终点的。巴巴托斯的征程已经接近了尾声,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温迪,他有一颗——为你而跳动的心。”





迪卢克


  自从你来了之后,酒馆里许多驻唱都被你挤了下去,不过当然不包括那伟大的吟游诗人温迪。你其实自己也很清楚,能在提瓦特因为自己的歌声受欢迎不会是因为你拥有多好的声线多高的天赋,而是你的曲调是他们从未触及的新领域,不过是对新事物的好奇罢了。


  今天是迪卢克当班。你算好了时间推开天使的馈赠,本打算冷声开口说“本店打烊”的迪卢克在撇见你的身影后便及时收住了嘴边的话,思量片刻后换成了:


  “客人已经散了,你忘记时间了吗。”依旧是冷淡的话语,但卢姥爷本应注视着手中酒杯的目光却一丝不吝啬地落在了你身上,随后便闭了嘴安静等待你的答复。在他眼中你虽冒冒失失大大咧咧,但却行事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这个时候来酒馆。


  除非——


  “还是说,你找我有事?”


  等他眯了眯眼看清沉默着走进熄灯黑暗中的你时,心头一悸,手中的动作几乎如时光骤停一般顿住,望向你的红色双瞳中是不知所措和慌乱,以及因你如断线的珍珠般下坠的泪滴而喷涌而出的心疼。


  “会不会很累啊,迪卢克?”


  明明隔着几米的距离,他在吧台唯一的灯光的照耀下因为你的话愣神,站在黑暗中的你却想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因为距离和明暗交界,终究只能让风带去自己的消息。


  “失去了至亲却无法伸张正义,你会在每一次斩杀邪祟时回想起那个夜晚吗?会因为自己坚定的正义其实也污秽不堪而不知所措吗?会累的吧,一定很累的吧……”你越说越激动,最后的话几乎颤抖着消散在空气中,只剩眼眶的温热还在不停地传达着你的悲哀。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你站在黑暗中不受控制般抹着眼泪,却因为这个动作忽略了疾步走向你的迪卢克。


  抬手间,迪卢克以你不容拒绝的力度攥住了你的手腕,却在将你从黑暗中拉出时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动作。


  你一个趔趄扑在了对方怀里,瞳孔因为惊讶而剧烈收缩。但迪卢克没有只顾着拥抱你,片刻后等在他怀中抽泣甚至打着哭嗝的你冷静下来后,他伸手捧起你的脸,戴着手套的拇指擦去你脸颊干涸的泪痕。


  你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许发痒,却听见他依旧沉稳可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在遇见你之前,也许会。”他用不容你质疑的声音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


  你愣住了,任由对方捧着自己的脸,紧盯着自己眼眸中还闪烁的泪光。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必须有人从过往的黑暗中站出来迎接黎明的光辉。我从没觉得自己认定的道路是错误的,总得有人收拾行囊上路,我只是在黑夜中醒来的比较早罢了。”


  说话间他让你的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似乎想将这好不容易寻到的宝物揉碎在浮藻间,沉淀在自己彩虹似的梦里。


  “你做的很好,不必为此担心。”你听见他如此说到,多年来积淀着的情绪和对他的心疼再一次喷涌而出,你紧紧依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你已经很久没听见这样的肯定了。大多时候都是你在为他人着想。


  迪卢克深知你的心结已经打开,叹了口气将下巴靠在你的发丝间,肆意嗅着你身上那令他安心的气息。


  该将求婚提上日程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可不能弄丢。


  他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你的背安慰着你,一边心里有了细细的打算。





  “为何特来此地采摘清心,我认为它对你的用处并不大。”


  第n次了,你无数次在攀爬或奔跑中跌伤,只为了采摘璃月那本就稀缺的清心。偶然路过的魈上仙发现了你的行踪,一路上看你跌跌撞撞地四处奔波,哪怕遇见了难解决的丘丘人也要一手护住清心倔强独自战斗。


  他不明白,虽然他也偏爱清心,但几朵花并不值得有人为它如此拼命,更何况是武力值并不高甚至没有神之眼的你。出于对你的担心,他的语气比平日更加冷淡,甚至还有责备的蕴意。


  “旅行者,你到底在做什么?”


  被教训了啊……你紧紧捏住了手中才摘了五六朵的清心,尽管远远没到预想的数目,但你还是在片刻后将它们塞进了魈怀里,随后便转头准备迈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狼狈的样子肯定被他看见了,不然也不会受到这样的质疑。你委屈着,却在抬脚的瞬间被痛觉席卷过大脑。


  脑中一片忙白,等你稍稍缓过神来已经跌坐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地颤栗着。


  魈显然是对你的反应出乎意料,但也迅速反应出你肯定受了不轻的伤。还没等你开口说疼,魈已经先你一步一把将你从浅草间捞起,下一刻便带着你回到了望舒客寨。


  痛觉伴随着委屈自责和不甘涌上心头,你感觉自己像被浸没在沉闷的海底,源源不断的压抑透过你的耳鼻填满了你的身躯。顷刻间你便咬着唇滴下了热泪。


  魈一低头才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雪却始终不肯出声的你,心头又是一紧。将你安置在房间的床榻上便关切地开口:“很痛吗。”


  他自知凡人身躯与仙人不同,也明白人仙的情绪在他眼中并不能相通。但此时此刻见你沉默着掉着眼泪他却不知所措起来,只能笨拙地伸出手替你擦去眼泪,终是连一句原因都没问出。


  一定是自己凶到她了吧……


  谁知你反握住他的手,用哭得模糊的双眼望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


  “对不起,我应该照顾好自己不给你添麻烦的。可是我真的想为你做些什么——”


  “明明已经承受了失去了兄弟姊妹的痛苦,还要忍受业障带来的无尽的悲哀。我什么都做不了,却还是自私地想要要求你多恋世一点,多看得起自己的生命一点。”


  “求求,求求你对自己温柔一点吧。过去不是你的错,但你已经成就了现在的你,会有人替夜叉们继续陪伴在你身边的!拜托了,魈,别离开我……”


  魈愣住了,回过神却又不知如何作答,原本协调的四肢却僵硬起来。他蹲在坐在床沿的你面前,因为你的话又陷入了那被他亲手撒上白雪的过往。


  而此刻的你却伤痕累累地拨开那层白雪,轻声细语地告诉他——不是你的错。


  还没等他开口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听你深呼吸几口,带着浓浓的哭腔向他道谢。


  “辛苦了,魈,辛苦了。”


  这是苍生欠他的。


  “我明白了。”看了看手中娇嫩的清心,鼻尖是花的淡雅和自己身上魔兽的血腥。换作是谁,都会不由自主地向那束光靠近吧?但魈深知自己没有享乐的资格,便任由自己在黑暗中下坠——直到那束光主动向他靠近。


  “旅行者,不必为我担心。”魈抚上你的手,粗糙的布料摩梭过你细嫩的皮肤,而你采摘清心的原因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比现在更重要。”


  “现在的时间里有你,与我来说,便已心满意足。”





散兵


  他在你不远处坐着,借着摇曳的烛光翻阅着愚人众最近的行动成果,虽然你也不清楚为什么这种事需要偏爱杀戮的散兵来做。


  你眯了眯眼,靠在身下的床榻吱呀医一声轻响,散兵闻声抬头,却看见了在昏暗中泪流满面却又明显不自知的你。


  “喂,你怎么了!”几乎是被吓得跳起来,他扔下手中的正在批阅的纸笔一步跨到床沿坐下,犹豫着要不要为你擦去泪滴的手放哪都不合适。


  你后知后觉感受到脸上的温热,主动拉过散兵略微冰凉的指尖擦去,随即便绽放出一个如夕阳垂落般无力的笑容,轻声安慰着受惊了的散兵:“没事的,不用担心。”


  “真是个菜鸟,难过还要忍着。”散兵似乎对你这种自我忍耐然后内耗的行为非常不满,如果堂堂愚人众执行官散兵连自己女朋友为什么难过都不明白,传出去得闹多大的笑话?


  “想到了你。”你知道自己不做解释今晚是过不去了,叹了口气脱口而出。


  “哈?”散兵看你的眼神非常友善,像对那种智力多少有点障碍的人。


  “你别迷惑,就是因为你。”你早就习惯了散兵这副模样,也深知虽然他一副不走心的样子其实比谁都在意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过往和你的未来。”你对上他凝紫的双眸,坚定地一字一句脱口而出:“我会为你找到一颗真正属于你的心,它会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祝福。”


  “到了那时你便是你,真正独立的雷电国崩,不用依附愚人众在意稻妻人的眼光,化为雨中的第一声惊雷,响彻云霄,亮瞎他们的狗眼。”


  “哼,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全是垃圾。”散兵看似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不动声色的转头避开了你的目光。


  你们沉默许久,正当你熬不下去了准备提出休息时,散兵冷静下来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不想想我的现在呢?愚人众和稻妻我都统统不在乎。”


  “至于这颗心脏,哼,承诺可是你许下的,要是先退出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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